年羹尧被诛背后:雍正从秘密示意到炮制白虎奇闻,帝王权术可见一斑
发布日期:2025-12-06 05:06 点击次数:182
事情都是由一点点引火点引发的。
史学界普遍觉得,雍正下定决心要拿下年羹尧,导火索就是在雍正二年年底,年羹尧进京朝见时表现的各种骄傲和无礼。随着这个点燃了火苗,雍正对年羹尧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,已经不再把他当成是帮自己稳住皇位的妻舅、恩人,而变成了犯下很多禁忌、权势过盛、令人难以容忍的罪臣。
不过话说回来,年羹尧这十多年来在川陕一带打拼,手底下可是有数十万大军,门客、老部下遍布全国,身为大将军的名头,没人不知道,也没人敢小觑。在他们看来,要想把他搞掉,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实际上,年羹尧把持西北,差不多形成了半割据的势力,一旦贸然行动,一激烈,整个局势可能立刻变得一团糟。到那时,雍正面临的麻烦,要比当年三藩之乱时康熙的困境还要复杂得多,恐怕会大十倍。
让人瞠目结舌的是,雍正对打败年羹尧这事,展现出比一般皇帝更强烈的威仪和信心。正是这个原因,到了雍正二年十一月,已经有“倒年”想法的他,才会使出“放虎归山”的招数,把年羹尧送回他打拼十几年的川陕战场,还让他继续担任抚远大将军和川陕总督。
不愿意搞突如其来的袭击,偏偏坚持要“光明正大”地拿下年羹尧,这也反映出雍正有着很强的帝王尊严,对自己掌控局势的能力充满了信心。
不过啊,历史告诉我们,皇帝所谓的“光明正大”啊,往往都是靠一些阴谋和权谋撑起来的。对于上位实在不容易,雍正一直以来就偏向于藏着掖着、忍辱负重,说白了,他就是那种只敢让天下人对自己投降,但自己绝不可能对别人低头的人。他就是那种自己当神,也可以变成恶鬼的人。
其实,就在雍正把年羹尧送回川陕的同时,一出既要杀人又要折磨心思的“大戏”已经悄然拉开帷幕。从起初平静无波到后来的倾盆大雨,这场“倒年”的斗争,真是让人听了都觉得脊背发凉。
雍正倒年,第一步就是那平静表面之下暗潮涌动的时期,也可以说是暗地里散布消息的阶段。
在这段时间(雍正二年十一月到雍正三年初),所有公开的谕旨和文书里都没有任何关于年羹尧的坏话,但在和封疆大吏一对一的密折中,雍正已经开始在不太明显的范围里,含蓄地表达对年羹尧的不满,还暗示那些大臣们要赶紧表态,最好还能揭发他的一些大小罪行。
雍正挑选秘密放风的对象,主要分成两类:第一类嘛,大多是年羹尧的亲朋好友,他在密折里偷偷放话,既是试探、拉拢,也带点拆台的意思;第二类则是那些雍正觉得挺重要,又跟年羹尧没啥交情,甚至还曾有过矛盾的封疆大员,他在暗示他们,目的是为了打造倒年的中坚力量,让东风可以压倒西风,稳住局面。
涉及政治大剧的场所,往往能把人性展现得淋漓尽致,那股残酷的气息也随之而来,令人看得心惊胆跳。
那时候,第一个收到雍正“放风”消息的,正是年羹尧的好朋友,直隶总督李维钧。
密折里,雍正提到:“近来年羹尧奏对的事,朕有点怀疑其中不纯,有些巧取权利的迹象。你知道了,就暂时别让他察觉,慢慢远离他为好。”
面对雍正暗示和离间,年党中的要员采取了“明面上控告,暗中谋划自我辩解”的做法,想要“混过去”。他意识到李维钧只在背后给年羹尧扣帽子,却没指出具体的罪行,雍正当场怒火中烧,严厉提醒李维钧:“为了年羹尧,你将来恐怕连带祸也保不了。”
尽管如此,李维钧依旧没有断了和年羹尧的联系,也没有揭发他的把柄。
在官场上,李维钧的这个做法虽然显得挺兄弟情深,但付出的代价也挺惨痛。到了雍正三年七月,因为帮年羹尧藏匿财产,牵扯出贪污和渎职之事,他被官府逮捕审问,免职查抄家当,还被派到天津修理仓库。工程完成后,原本准备处以斩监候,但没想到不久他就在狱中染病去世了。
像李维钧那样的官场“铁哥们”,其实算不上大多数吧。
那些官场里的精英主义者,才算是真正的主要一行,至于他们的代表人物,后面会慢慢介绍,现在暂时不提。
与年羹尧的亲友老熟人相比,那些平素不怎么搭话、几乎无交情的第二类人,听到雍正在暗示放宽政策的密折后,心里就轻松了不少。
雍正二年十一月,年羹尧刚从京城出来,雍正就用朱批问湖广总督杨宗仁:“年羹尧是个什么样的人?依照你所了解的,实事求是地报上来。‘纯’这个词行不行?还是不行?要密报。”
对第二类人打听消息,雍正表现得挺含蓄,但那藏在心里的,实际上却是虚伪和阴险。
杨宗仁可是个官场老油子,当雍正问他年羹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能不能算得上“纯”臣,这种明面上的打听,差点没让他马上察觉出里面的味道。心里早就知道,朝局快要变天,明智的办法,除了等时机,别无他法,只能当那雍正的倒年帮手,等待发力。
和写给杨宗仁的秘密信相比,雍正对河道总督齐苏勒的话,显得更为深藏不露,心思也更加阴险狡诈。
在批示给齐苏勒的朱批中,雍正表达:“近日,隆科多、年羹尧这两个老舅舅(旧旧)在朝中肆意作威作福,搞势头,如果朕不提前防范,日后恐怕护不了这两位功臣。你们要格外留意。如今,隆科多只说你操守不端,至于年羹尧去年还奏你不会打理河务,指你不学无术。”
这个齐苏勒,是雍正朝负责治河的两位名臣之一,雍正竟然用他来挑拨年羹尧和他的关系,称年羹尧曾在暗地里指责他不称职、不学无术。
雍正即位,虽然才智过人、谋略过人,但也难免有些妇人之见,心里一肚子坏主意。
一是话多,翻脸却挺快。
二是靠女人的手段,暗地里挑拨离间,嘴巴不停地嚼舌头。
为了达成目的,他对齐苏勒的话,只是一个缩影。在那昏暗的灯光下,批评的时候,他投射出的是一个妇人的背影。
雍正倒年,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挺随意的,但实际上气氛紧张得很,就像一把剑悬在头顶。
这也是高层政治里头的一个鲜明特色。
这事儿刚透露出三个月不到,到了雍正年头到四五月份,倒行的势头猛然加快,从暗中放风变成了公开宣传,同时还开始收集罪证。
在雍正三年的正月,雍正一向欣赏的年羹尧突然变脸,直接批评起来,还交由吏部去处理。这次可是雍正第一次当众责备年羹尧,理由嘛,说得还挺离谱的。
清朝统治时期,督抚本该有权力弹劾下属官员,纯属他们职责所在,没什么稀奇的事。不过,雍正一看就不爽,直接指责年羹尧胡乱弹劾陕西驿道的金南瑛。理由嘛,说金南瑛当初可是怡亲王推荐过的会考府官,怡亲王搞推荐,那肯定是有鲜明信任的,怎么可能出现不称职的情况?雍正觉得,年羹尧这分明是在排挤贤良,搞私人关系,任人唯亲。
官场里头,越是没来由的挑刺,往往越得小心,事儿一旦闯得过头,可就风险重重啦。
因为它其实是一种暗示,表示上面有人在搞事情,含义颇为深远。
越是觉得匪夷所思,越证明上面那边确实需要你站出来举报揭露一下。
当时,紧接着那些莫名其妙的指控,便是雍正对年羹尧又一次“小题大做”似的狠狠批评。
雍正三年三月,京城里出现了一场“日月合璧,五星连珠”的吉兆天象,按传统,地方官员都要写封贺表,表达对皇帝德行的赞颂,希望感应到天意。
年羹尧也算倒霉,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,他写的贺表里竟然出现了错别字,把“朝乾夕惕”写成了“夕阳朝乾”。
雍正一看这个错,把事情上纲上线,说年羹尧绝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,竟然会把贺表写成这样,分明是存了阴谋,心怀叵测。
一收到雍正的暗示,那些盼着倒年的家伙们立刻行动起来,有的暗中,有的明着,纷纷开始弹劾年羹尧,揭露他的种种罪行。
说到底,举报揭发、捅刀子这类事,自己人往往比外面的人来得更伤人。
自己人了解得多,一旦翻脸出卖,你就成了他们的把柄,还会趁机往你伤口上撒盐。
在年羹尧的亲朋好友中,很多都是他的同龄人,虽然他们多曾得到过年羹尧在官场上的照应,但真正感激他的少之又少,反倒有不少人充当倒戈的急先锋。
比如说吧,像年羹尧身边的熟人圈里,差不多都是他同期的伙伴,虽然不少曾得到过他的提携,但真正心怀感激的,少得可怜,倒是有不少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背叛。
史贻直和年羹尧是同一届的举人、同一届的进士,曾被年羹尧推荐过,最终官到吏部侍郎。
雍正常常知道史贻直和年羹尧关系挺深,在想拉拢他之前,直接就问道:“你是不是年羹尧推荐的人?”
史贻直立即给出了堪称官场背叛宝典的经典答复:“推荐我的是年羹尧,可是用我的是皇上您呀!”
可以说,那会儿帮倒年的年羹尧旧日的伙伴们,都是遵循这样的官场准则,所以行动起来毫不手软,手段也特别狠。
在倒年的前两步里,雍正除了在外面布局排兵布阵、煽动舆论之外,最厉害的招数还是对年羹尧的势力范围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清洗。
这一步可说是倒年的重中之重,不仅体现出雍正掌控全局的本事,还彰显出他那威严如山、难以捉摸的皇帝气场。
历史教训告诉我们,若领导太过锋芒毕露、横行霸道,如果左右的官员既有野心又有才干,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可能变成一场博弈,而不一定是那种从下向上的忠心。
雍正对此心里很清楚,因此,他对年羹尧势力的清理,并不是靠打击,而是靠拉拢和分化。
当时,年羹尧集团的核心人物、奋威将军岳钟琪,成了雍正在拉拢阵营中的重点对象。
岳钟琪是岳飞的后人,他们家族入清后世代担任将领,他的父亲岳升龙在康熙亲征准噶尔的战役中立过大功,但到晚年因为亏空财物无法偿还,最终被罢免了官职。
就在岳氏家族遇到难关的时候,正是当时的四川巡抚年羹尧出面帮忙,说情赔偿,岳升龙才免了牢狱之灾。两家关系一弄好之后,岳钟琪在年羹尧的提拔下,放弃读书走上了军事之路,凭着一股劲儿,一下子就闯出名号,成为了响当当的“名将”。
不过,岳钟琪对年羹尧始终没有一丝感激之情。
反倒是官职越高,他那种一把手的心思越发明显起来。
年羹尧这个人挺不拘小节,要是换做别人,早就会采取一些抑制的行动了吧。
雍正能拉拢岳钟琪,就正是看中了他对年羹尧那微妙的心理,为了让岳钟琪和年羹尧划清界限,让他不用承受背叛恩师的道德包袱和外界的指责,雍正甚至颠倒黑白,散布谣言,说岳钟琪的父亲当年是被年羹尧陷害的,岳家和年家之间有世仇。
面对这些流言蜚语,岳钟琪最终还是接受了。
虽然说当时的局势下,他硬要跟年羹尧划清界限,振振有辞地站队,只有一条死路了,但在被逼着作出选择的时候,他表现得并不坦率,也算不上光明磊落,反倒是个小人得志、暗地里打算的家伙。
对于这样的家伙,雍正在心底里并没有真正欣赏,只有一时的利用,以及利用中的戒备。
就算升了岳钟琪为川陕总督,雍正在一边还命令收回他奋威将军印,以及年羹尧的抚远大将军印,说明他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。
在年羹尧的势力圈里,陕甘川这三省,除了岳钟琪之外,还有几位重要人物也在雍正登基的过程中,奉献了一场可以说是“相当激烈”的表现。
陕西巡抚范时捷,属汉军镶黄旗,清朝开国重臣范文程的孙辈,纯正的八旗贵族后裔。不过,在年羹尧势头搞得风起云涌时,他却拼命巴结奉迎,表现得特别谄媚。从担任陕西巡抚起,他甚至有“跪迎”年羹尧的事迹,完全不像那种名臣应有的风范。
雍正一旦决定击倒年羹尧,就把范时捷从西安调回了北京。这事一看就知道,没有骨气、软趴趴的人,肯定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。
一想到雍正的打算,范时捷就变得比以前更奉承讨好,可是一提起反击,他就变得狠厉无比,一口气把年羹尧涉嫌的五大罪名全都上奏了上去:冒滥、挪用军需、错用官员、欺负文武官员啥的全都揭了个底儿掉。而且,他还特别直截了当,揭露年羹尧手下的得力干将,河东盐运使金启勋在郃阳县用兵,造成了许多无辜百姓的死伤。
这起重大案件后来成了抓捕年羹尧最有力的证据之一。
可是,范时捷为了顺从圣上的旨意,出卖了老友,结果事后不仅没有得到提拔,反而被免了官,早早被赶回了老家。
原因也没别的,就因为他当时那凶狠的样子,让雍正回想起他之前献媚时那丑陋的嘴脸,心里面根本放不下,也不敢再相信,只能像赶走讨厌的小人一样,把他赶出了朝堂。
四川巡抚蔡珽的父亲蔡毓荣,在康熙平定三藩的战役中担任绥远将军,带兵攻占了吴三桂的昆明总据点,立下了赫赫战功。不过几年后,因为私藏吴三桂的妾室“八面观音”,被人揭发,结果被免职并以死罪论处,后来改发到黑龙江,最终在那边的严寒中去世了。
经历过家族的巨变,蔡珽这个豪门公子,后来靠着科举考试,一举夺得进士,进了翰林院,还与年羹尧认识了,结下了交情。
不过呢,受过年羹尧照应的蔡珽,性子挺阴郁的。
原本,他对年羹尧挺有意见的,等到雍正开始推倒年之后,他赶紧挺身而出,迫不及待地变成了倒年的忠实恶犬。
真挺讽刺的,蔡珽一尝到当官场恶犬的滋味,就顺藤摸瓜,把这当成了一条捷径,四处乱咬,连怡亲王也不放过,结果引发众怒,权臣没做成,最终落得斩监候的下场。
当时,大家的举报揭发,为雍正免去年羹尧的职位,提供了条件。
雍正三年四月十八日,年羹尧接到吏部的通知,得知自己被免去了川陕总督的职位,改任杭州将军。这个消息让年羹尧很难接受,他心里清楚,一旦失去兵权,离开川陕的主要战场,基本上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,再也没有和雍正讨价还价的余地了。
在雍正年间,曾经威震一时的年大将军,如今却让人感觉外强中干。这里面既有历史的原因,雍正王朝正处于皇权最为集中的顶峰,即便是那些权臣,也找不到反抗或造反的土壤和底气;再加上,年羹尧从科举出身,转而从文转武,他也没有乱世枭雄那种霸气和勇猛,本质上,给人的感觉就是“时无英雄,使竖子成名”。
这可以看出,雍正已经用利刃顶在了他的咽喉,而且他那点儿还能策划的手段,也都能从中略窥一二。
年羹尧到底是怎么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、奋勇争斗的呢?
第一是写谢恩折子,想打拖延战;第二则是让西安地方官搞了一场没啥力度的“挽留”行动,打算借助“民意”让雍正改变主意。
可没想到,此刻的雍正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了威仪之君的气势。
他用一番直指心扉的言辞,对年羹尧讲了:
我听说过一些传言,说“帝出三江口,嘉湖成了战场”。你被派到这个岗位上,之前也曾提出过观象的建议。朕觉得,如果你自称皇帝,那是天意已定,朕也难以挽回;如果你不愿意为帝,凭你手中那几千兵力,也不可能让三江口的人都认可你为帝。你可曾听过这样的话?再给你两天时间写奏折,朕看了心里真是觉得寒意直蹿!你如今这模样,似乎没有一点悔意,天上的上苍都在看着你,朕若亏待了你,定会遭天谴;你若背叛朕,又不知天会怎么惩罚你。这两人之间,要是不常抬头看天,就会不知道大局。你现在的表现,完全是为了维护你的臣义,觉得不管朕的治国之道,做事总带着讽刺和虚伪,嘴里说一套,心里别有用意,还听信谗言,怪罪忠臣。朕只管国家大事,反倒没时间管你的臣节。这一路走来,朕先把“是”字占为己有了。
雍正这番话,其实就是一句狠狠刺心的:你倒有胆造反,可我敢打赌你不敢动声色,而且别怪朕说你,你就是个满身大罪、无可救药的坏人。
关于年羹尧的政治智商,确实没有太多直接的评价或论述。
我觉得,的确是相当不高。
正是由于这个原因,他在被迫离开西安之后,又再次犯了那些基础不牢的错误。
这次去杭州,原本可以说是“受死”的命运,不过到了这个时候,年羹尧居然还改不了一贯喜欢讲排场的毛病,一路上车马楼船,家人好几千,热闹得不可开交。不仅如此,到江苏仪征以后,他竟然还天真地觉得,只要有机会进京到皇上面前陈述情况,雍正一定会谅解他,所以他不能在仪征滞留,便上书雍正,请求沿着运河向北前往北京,面圣求情。
雍正收到上书后,立刻就问:“咋回事呀?都到这份上了,你还想着背着皇帝不听话?还舍不得把西安的大本营交出去?”听到这话,他随即断然说道:“既然你那么不识相,那就不用再当杭州的将军了,干脆降为闲散章京吧,就留在杭州旗营,等新任将军安排。”
这话一说,雍正的杀意也露出了端倪。
雍正三年七月,在皇上的暗示指示下,朝臣们根据手头已有的公开证据,联名奏请将年羹尧处以严惩,彰显法纪威严。
雍正先命内阁下旨,征询各省将军、督抚、提督、总兵的看法。到了当年九月,因为年羹尧曾派兵在陕西郃阳镇压盐枭,导致八百多名平民遇难,皇上下旨将他全部职务撤销,带回京城,交由三法司审理追究。
这次抓捕年羹尧,雍正可谓用心非常阴险狡诈。
他特意派了年羹尧的宿敌拉锡去,目的就是不给年羹尧一点喘息的空间,还算是一种羞辱和折磨。
拉锡自然清楚雍正的心思,这会儿越是向年羹尧发泄不满,越能讨得皇上的欢心。因此他赶夜赶路,走陆路,仅用了八天就到了江苏淮安,然后改乘水路,没几天就到了杭州。
一到杭州,他也不废话,马上动手拿箱子,开始抄家。
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,年羹尧和他家的人都被押送到京城,关进了刑部的大牢。到这儿,倒年也算是走到了最后的关头。
为了确保没有争议、合理合法地处死年羹尧,雍正指示刑部官员,列出九十二项重大罪名给年羹尧。
就算如此,雍正在执行年羹尧死刑之前,还是费尽心思策划了一场白虎进京,偷偷潜入年家宅邸的离奇故事。
据说,年羹尧出生那会儿就带有白虎的征兆,雍正此举其实是想告诉世人,既然不是朕下的杀手锏,那就说明,天命指向要惩处年羹尧!
可怜那年羹尧,收到最后一次让他“明白回奏”的旨意后,写下了这一辈子最难堪的“乞怜折”——
臣年羹尧谨呈奏章。今日末将深刻体会到自己的过错了许多。如果主子能凭天恩悯恤,宽恕朕的悔过之心,恳请主子多多宽恕。朕年华不再,愿留下微薄的犬马之尊,慢慢为主子效劳。要是主子执意依法行刑,不管朕的罪行有多少,随时都可以断送朕的生命,臣也无话可说,也无法回报。除了叩首恳求主子宽恕,臣已无任何生路可走。伏地哀泣,望主子施恩,臣实在无法抑制悲泣之情。谨愿以死报答,奏闻请命。
雍正 read 这份“乞怜折”时,肯定会觉得里面满是臣子极力求饶、哀求情感的渲染,可能会觉得有些过分或者不够真诚。毕竟,他喜欢严厉而又实事求是的管理方式,看到这样的恳求信,可能会觉得臣子在用情感来拖延处罚或逃避责任,不太靠谱。也许,他会心下一紧,觉得臣子有些软弱,不能坦荡面对自己的错误,需要严格斩断情面,从中汲取教训。总的来说,雍正可能会觉得这份折子流露出臣子的软弱与不够刚正(笑声),并且心知肚明,还是得坚持严肃的治理原则。
这事儿,没有任何记载可以查到,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留下记录的证据。
这就能表现出雍正那份果决,也能说明他态度挺冷硬的。
雍正三年十二月十一日,年纪不过四十六岁的年羹尧,就被命令接收了死刑。
他最终是被处死的,具体的方式没有详细描述,只知道是被判了死刑。
没有留下相关记载。
关于雍正对年羹尧最终宣判的记录,里面有这么一句话,真是把“杀人诛心”这成语用到极致了——
你这罪行如此严重,光是九十二条就有三十多条能定死罪,朕如果还不下手杀了你,就是徇私枉法了。就算像现在这样,只让你自己了结,也已经是皇恩浩荡、特别宽厚地饶你一命,免得你父兄子孙叔伯等亲族受牵连。如果你还有一点点人性,到了阴间也该心存感激、悔过自新。要是还有不甘心、抱怨不平,那么按照佛家的说法,你即便投身地狱,永世不得轮回,也别想洗清自己的罪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