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年9月，德黑兰郊外的刑场上，一个叫沙赫巴兹的男人被按在地上。

枪响之前，他还在念叨着"他们说好要给我美国绿卡"。这个曾经的普通工人，到死都没等来摩萨德承诺的自由。这事儿在中东闹得沸沸扬扬，但真正让人后背发凉的是，像他这样的倒霉蛋可不止一个。

有个化名阿里的年轻人，原本在德黑兰大学读计算机。有回在食堂多喝了两杯，跟同学抱怨了几句物价太高，第二天就被革命卫队请去喝茶。那间审讯室冷得像冰窖，审他的人连他初中偷看女同学的事儿都翻出来了。"就为这点破事？"阿里气得牙痒痒，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。三个月后，他远房表叔从土耳其打来电话，说有个免费欧洲游的机会。阿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，他哪知道这趟旅行连回程票都没准备。

在维也纳的五星级酒店里，阿里见到了自称旅行社经理的雅各布。这人西装革履，手上的百达翡丽晃得人眼花。"小兄弟，我们知道你在伊朗受委屈了。"雅各布推过来一杯威士忌，"帮我们拍几张照片，你全家的医疗费我们包了。"阿里盯着酒杯里的冰块发呆，突然想起审讯室里那个朝他脸上吐烟圈的军官。等回过神来，手机里已经存了三个加密联系人的号码。

摩萨德这招叫"放长线钓大鱼"，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一个道理。刚开始就让你递个文件，接着要张照片，等混熟了再让你去军事基地旁边转悠。有个被逮住的间谍交代，他第一次任务就是去核设施门口数公交车，报酬够买半年羊肉。等后来要他去装窃听器的时候，档案室里早攒够能枪毙他三次的把柄了。

现在这帮搞情报的也与时俱进了。以前得派007那样的帅哥特工，现在刷着抖音就能招人。去年有部讲摩萨德的网剧火得一塌糊涂，把特工拍得跟超级英雄似的。结果真有个伊朗小伙看完剧，居然在社交媒体上@摩萨德官号毛遂自荐。更绝的是他们搞的钓鱼广告，什么"点击就送德国医疗签证""转发抽奖送巴黎留学"，跟国内那些"恭喜中奖"的诈骗短信一个套路。

有个叫哈桑的医生就上了当。他在脸书上看见免费治疗白血病的广告，点进去填了资料。两个月后，有人找上门来说他女儿配型成功了，条件是帮忙记下医院里革命卫队伤员的床位号。哈桑蹲在监狱里才想明白，哪有什么骨髓配型，他女儿的血样根本就没送出过伊朗。

最惨的还是那些已经上钩的。有个给摩萨德干了八年的老间谍，临退休想要套悉尼的房子。上头满口答应，转头就把他常去的咖啡馆地址透给了伊朗人。还有个女大学生，听信了帮忙就送哈佛录取通知书的鬼话，结果在边境线上被逮个正着。她到死都不知道，哈佛那边压根没她的申请记录。

这些倒霉蛋里混得最好的，可能是个叫马吉德的电工。他给以色列人画了十年电网图，最后真弄到了加拿大护照。结果在多伦多机场转机时，被查出行李箱夹层里藏着铀矿石样本。现在他住着单间牢房，每天有专人送饭，倒是实现了"包吃包住"的梦想。

德黑兰大学有个研究情报学的教授说得挺有意思："摩萨德就像个渣男，追你时甜言蜜语，到手后翻脸比翻书还快。"他们最新招数是往伊朗寄钓鱼邮件，伪装成海外招聘网站。有个点击率最高的岗位叫"石油设备维护"，薪资待遇写得比谷歌还高。点进去先让你做套测试题，第三题就问："如果看到军方车队经过，你会首先？"选项里"拍照留念"这一项，选的人第二天准能接到神秘电话。

最近伊朗海关多了个新规定，凡是带以色列芯片的手机一律没收。这事跟去年某个案子有关，有个商人被查出手机里装着摩萨德的远程控制软件。最绝的是这软件藏在贪吃蛇游戏里，每次得分超过100分就自动发送定位。现在伊朗街头卖的手机壳都印着"防间谍认证"，虽然谁也不知道到底防不防得住。

特拉维夫大学公布过一组数据，说伊朗每年抓到的间谍里，四成以上是通过社交网络发展的。这些人的共同特点是都觉得自己特别聪明，能空手套白狼。有个被捕的出租车司机跟审讯官炫耀："他们答应给我别墅，我就想着先骗套房子再说。"结果别墅照片是ps的，他偷拍的军事基地照片倒是货真价实。

耶路撒冷老城里有个咖啡馆，服务员说常能看到穿西装的人坐在角落。他们总爱问游客："你觉得伊朗怎么样？"要是接话的人抱怨两句，过会儿就会收到小纸条。有个英国背包客在网上晒出纸条照片，上面写着"高薪工作机会"，联系邮箱后缀一看就是摩萨德的钓鱼账号。评论区有人调侃："现在当间谍都这么卷了吗？"

伊朗反间谍部门去年缴获了一批改装过的血糖仪，看着普普通通，插上电脑就能下载导弹工厂的图纸。设计这玩意儿的工程师现在关在德黑兰监狱，他老婆接受采访时哭得稀里哗啦："他说去迪拜参加医疗展，谁知道是给外国人造间谍工具啊！"

有个退休的摩萨德教官出书爆料，说他们最成功的招募案例是个家庭主妇。这大姐原本就想给女儿弄套进口奶粉，结果被发展成专门偷拍军官太太聊天的高手。书里写她每次交接情报都要抱怨："你们答应的奶粉牌子又不对！"后来真给她开了个奶粉专线，每月从瑞士直邮。可惜好景不长，有回她跟邻居炫耀奶粉来路，第二天革命卫队就把整栋楼围了。

现在两国这出戏还在唱，伊朗天天宣传又抓了几个间谍，以色列时不时放出点伊朗核设施的模糊照片。倒是有个被双方都关过的双面间谍说了句大实话："什么爱国叛国，饿你三天试试？"这老兄现在在土耳其卖烤肉，招牌上写着"绝对不用以色列调料"，生意好得不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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