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俄罗斯版图遥遥领先，西部平原无屏障，防御线被迫外推

西部那片平原的空旷感，就像冬天操场上被风扫得干干净净的篮球场，你站在边上都觉得心里发虚——这就是俄罗斯的地理软肋。地图摊开来一看，从波罗的海到喀尔巴阡山之间那条漏斗形口子，小小一个缺口，却能让外来的兵力一路直捣核心区。我当年给学生讲二战德国闪击的时候，总忍不住拍着黑板说：“你们想啊，这么平，一眼望过去连个挡风墙都没有，人家坦克就跟骑自行车似的往莫斯科蹬。”旁边小李还插嘴，“老师，那要是下雪呢？”我翻他一个白眼，“下雪也挡不住履带啊。”那种地势，让俄国人不得不把战略防线往外推，一推就是几千公里，仿佛把家门锁装在邻居院子里。

课间我泡茶的时候常想，他们那么大的国家，85个联邦主体拼成1709.82万平方公里，看着威风，其实防守起来累得够呛。你看周围14个邻国，每条界线加起来有60933公里长，这数字念出来学生都皱眉，“这么长怎么巡逻啊？”我笑，说这不是巡逻的问题，是根本没法靠自然屏障拦人——南高北低、东高西低，高原和平原交错，可偏偏核心区是在欧洲部分，那块地方山脉稀少、河流又绕不开敌人的路线，就像你家院子四面都是敞开的篱笆，只能靠人盯着。二战时德国就是沿着这片平顺的大道冲过来的，所以俄军才会死命顶，把对手堵在远离心脏的位置，不惜跨过冻土带去太平洋方向布阵。这事儿听起来豪气，但维护成本和精力真是吓人。

有一次办公室里老赵看地图，他手指从东南滑到中亚天山，又划到南面的高加索山，再点一下喀尔巴阡山，说：“这些地方算是天然屏障吧。”我点头，但马上补一句，“可中欧平原则是漏洞啊，你别忘了那个漏斗形状，一旦有人挤进来，里面宽敞得很，你再封堵就晚了。”他咂嘴，我顺便扯起港口的话题——岸线38807公里听着好听，大半却贴在北冰洋边上，那些港口一年大半时间冻成冰柜，新罗西斯克这种黑海港又受外部控制因素影响大，要搞军事部署简直跟冬天修水管一样麻烦。我记得去年冬天学校锅炉坏了，我们找工人修，都冻得手抖，这还只是校园设备，更别提军舰和补给船了。

更糟的是纬度问题，高纬度地区冬季零下30℃到70℃不是故事，是现实。我曾经去过一次伊尔库茨克，在街头喝热茶不到三分钟杯壁就结霜，当地司机说发动机每天早晨启动前要烧火烤一烤，否则油路直接冻死。这种环境搞军事设施维护，不仅贵，还慢，有时候极端低温甚至让后勤瘫痪。我课堂上举例说，如果铁路线上出现这种天气延误，那么从莫斯科调物资到海参崴可能七八天才能运到，而且还是全速运行情况下。同学们瞪大眼睛，我笑道：“等东西到了，人可能已经回家过节去了。”铁路维修也是难题，就像我们学校操场跑道破了一块，要换材料，还得等暖和一点才能施工，否则胶水直接硬邦邦粘不上去。

还有一次批改作文时，我看到一个孩子写“俄罗斯横跨11个时区”，字迹歪歪扭扭，但信息是真的。他问我是不是意味着同一天早晨可以同时看到日出和日落？我告诉他理论上可以，不过对军队来说这是噩梦，因为东西距离超过9000公里，从首都送粮食或弹药过去，比我们寄快递还费劲。不仅时间长，而且运输过程中的消耗惊人，中途稍微出点岔，比如列车耽搁或者轨道维修，就会拖垮整个计划。所以他们不得不提前布局、防患于未然，可即便如此，也总有薄弱环节存在。这让我想到生活里的琐事，比如厨房刀架再牢固，也总有缝隙藏灰尘，你天天擦也擦不完，同样的大国版图再宏伟，也免不了这些“灰尘角落”。

所以每次讲起这个话题，我都会提醒学生不要只看面积数字，被1709.82万平方公里迷惑，以为越大越安全。有时候恰恰相反，大意味着更多接触面、更复杂的环境、更难协调的人力物力。在那些没有天然屏障保护的地方，对方只要找到突破口，就是一路畅通无阻；而严寒、高纬度、漫长运输距离，又让内部调动变成耐力赛。这种矛盾很现实，没有浪漫色彩，它逼迫俄罗斯把防御圈拉出去，用远方抵挡危险，却永远无法彻底消除漏洞——正如标题所言，那片西部无屏障的平原，就是它始终不能忽视的一根刺。